還記得當晚,除了隊友間的談話聲及音樂聲外,一路上就只有四周的蟲叫聲,感到有點可怕。走進叢林更甚,月亮的光更被樹葉擋去了不少,環境黑上加黑。當然於這環境下,「強而有力」照明工具-頭燈或電筒一定少不了。不過,在這時份進入動物及昆蟲世界,加上我們的談話聲及音樂聲,的確予人一種「踩場」感覺。對不起,給我們打擾過的動物及植物們。
走進畢架山中的一段叢林,樹葉密得透不了多少光。大概是夜已深,人漸倦,集中力被扣減得剩下了多少。在稍有起伏的泥路上,錯踏在凹凸而平滑的石上,就是這一剎那的分神,腳踝一扭,應聲倒地。倒地,大概是體力下降;而集中力亦相繼下降有關吧!沒辦法,這夜的行程唯有縮減,由原本的城門水塘,提早至大埔道結束。
很像電視橋段似的,一出大埔道的士隨即經過。只是伸手一遞,的士即停下,四人火速上車,直奔旺角享受中餐去也!還記得當時已是五時許,街上途人不少,但大多是年輕的醉酒客。正所謂「別人喝得醉醺醺,咱們行到腳震震」,就是那刻的寫照。
吃個早餐,又火速歸家睡個痛快。
數到最辛苦的一課,就是跟隊長一連練習第三及第四段的一課。這是正式步行的最後一次操練,趁著最後機會,來一次終極難度大挑戰。稱得上是終極,總有其原因。麥理浩徑中,以第三及第四段最為險峻,詳細已在前文提及,在此不再嘮叨複述。
全段麥理浩徑沒有機會全段練習,但起碼要以完成頭四段首要任務,再在當時看情形而部署餘下的。還記得當日,乘車至起步點,剛巧遇著了塞車而起步延後大半小時。就是這大半小時,練習後須趕及應約的隊長,不得不把既定的行程略為縮減,於中段離開。雖可偷懶,但這小小路程確實沒多大分別。之前的行程已令兩人半死。雙膝痛得要命,幸而自己還可使出「掩耳盜鈴」大法,才可捱至返家。
經歷過三個多月的死亡特訓,會有多少信心?坦白的說,沒太多。中學時代是長跑運動員的我,很清楚知道遠足跟長跑是很相像的。雖說鬥志勝於一切,但他不是可隨心所欲地發揮出來,它很受心理影響。較可靠的還是「食力」。但只是那三個多月,會有多少提升?自己心裡有數。
正如前文提過的,以完成頭四段首要任務,再在當時看情形而部署餘下的。這是較為踏實的做法。盡量不要想太多,好好享受這次如廸士尼般的奇妙之旅;好好感受一下這團體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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